7/10。在私人记忆与历史叙事中模糊不定的卡隆对角色本身并不关心,如果说航天梦和躺着装死、街头行进的乐队还属于卡隆的童年记忆,那么政治局势、身体检查和生产过程等诸多感知已超出儿童的经验,从不纵深运动的横摇将观众置于角色很近又防碍着共情,未展现过她们对事件的内心回应只催促她们带出事件,就像怀孕被甩的女佣待在光线最暗的狭小角落,画面最亮占据视觉中心的是银幕上飞行员亲吻修女,女性命运注定被摄影机忽视;男主人的脸被滤去,形象伴随门内跳跃的狗、头灯照亮的墙壁瓷砖、后视镜和拿烟的手一系列低机位局部细节,暗示其弃家的决意,无论是男主人执幼地将宽大的汽车停进狭窄走道,还是女佣男友拿着一根浴帘棍炫耀武功,对男性的嘲讽往往细腻妥帖;女性不断接受厄运挑战,如那名扮演怪兽的青年,在历史洪流中被推着肩膀,依然对火灾歌唱。这个现实主义的严肃题材还好没交给好莱坞成为陈旧套路加工的原料牺牲品,爱尔兰的沉静舒缓风格挺适合呈现伊斯兰文化比较欣赏的清凉的节奏感,少了廉价煽情,多了对灰暗现实的冷静处理,但对心灵的震撼性与批判性却更深沉。塔利班这类宗教极端主义简直就像一群集体精神病,叫嚣着勇敢杀敌,却总是肆无忌惮的从欺负己方的弱者来求得自己的能力证明。夹在地缘大国之间本就很不好过,而阿富汗恶劣的地理环境又造成了其农业力的贫瘠,基础经济的薄弱,一旦战争破坏了商贸体系网,苦难就无穷无尽。而武装男性面对现代先进武器的绝对劣势地位,又让异端者与女性成了他们对生存困境发泄不满的替罪羊。穿插的奇幻神话虽然被分拆的篇幅很短,但最后揭示出其是对大儿子不幸身亡的真相,有很强的伊斯兰哀凉味。最后一家人终于觉醒,但现实中阿富汗的苦难其实还在延续
离家出走的藏族少年桑丹一心只想去塔尔寺学做酥油花,路上遇见从父母身边逃走的同龄人唐宇,两位少年结伴而行的途中遇见各种各样的大人,包括前来追寻儿子的唐宇父母。在这段旅程的终点,无论两位少年是否实现了心愿,都收获了更为重要的东西。